迟砚用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水珠,回卧室先换上了礼服,跟孟行悠一样,只穿了白衬衣。
孟行悠明白迟砚是有意让自己放松,她放下书包,懒懒地靠在(zài )沙发上,有种破罐破摔的意思,你随便唱。
半小时后,孟行悠涂上口红,又用卷发棒给自己收(shōu )拾了一下(xià )头发。
男生体热,屋子暖气又足,在被窝里才闷这么一小会儿,孟行悠已经感觉到热(rè ),顺便还有点呼吸困难。
孟行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接个吻会把自己憋死的傻瓜,她想跟迟砚亲(qīn )近。
孟行(háng )悠如梦初醒,拿起吹风机站起来,后知后觉地问:你刚刚说什么?
秦父忙赔笑脸:孟(mèng )先生你这(zhè )话说的,左不过就是孩子之间的口角矛盾,你放心,回头我肯定好好教训她,让她长(zhǎng )记性。
孟父听见孟母的叹息, 侧目看她一眼,笑着问:叹什么气?悠悠考高分你还不高兴?
孟父(fù )拍了拍孟母的肩膀,不再逗趣,正经地说:我跟你说笑的,不管悠悠是因为什么提高了成绩,但结果是(shì )好的,不是吗?
迟砚松开她,看了眼时间,才十点左右,单方面做了决定:今晚我们(men )不看书不做题不复习了,来点儿娱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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